嫩绿、小草、花朵、发芽、盛开、绿油油、五颜六色、暖和、温暖、春风、春雨、阳光、明媚、小鸟、燕子、蝴蝶、蜜蜂、飞舞、美丽、活泼、醒来、唱歌、生机勃勃
你们说这春日啊,真是个妙不可言的家伙。我最近,就是那种特别敏感于语言文字、恨不得把每个词儿都拿出来咂摸咂摸味道的人,突然就琢磨起一个特有意思的事儿来:咱们一年级的小朋友们,他们笔下的春天,是个什么样子?用的都是些什么词儿?我这一琢磨,嘿,还真品出点儿不一样的滋味儿来。不是那种教科书上冷冰冰的定义,是那种带着泥土芬芳、带着孩子天真烂漫的、活生生的语言。
你们看,那些最最基础、最最直白,但也最最生机勃勃的词儿,是不是就那么几个?比如嫩绿。说到这嫩绿啊,我的眼睛里立刻就能浮现出那种刚刚从土里钻出来、带着露水珠儿的小草尖儿,那种薄荷糖似的、透亮的绿,是不是?它不像是盛夏那种浓得化不开、深得有点发闷的墨绿,也不是秋天那种带着萧瑟的枯黄,它就是那种,你看一眼就觉得“啊,生命力!”的感觉。它特别清透,特别干净,像小孩子的眼睛,里头没藏着什么弯弯绕绕,就那么直愣愣地把春天的宣言给亮出来了。我家楼下那片小花坛,每年三月一过,最先冒出来的就是这嫩绿,星星点点的,跟谁故意撒了把宝石似的。你别小看这俩字儿,它包含了多少盼望、多少喜悦在里头啊!
还有啊,孩子们最爱描写的,不就是那些小草和花朵嘛。他们不会说什么“草长莺飞二月天”,更不会扯什么“乱花渐欲迷人眼”,他们就直接说:“小草绿了!”“花朵开了!”这多好啊!多直接啊!这不就是语言最原始、最纯粹的魅力吗?你根本不用去想什么修辞手法,什么寓意象征,就直给,就像春天本身一样,不跟你玩虚的。我家那位小侄女,去年清明节回乡下,指着路边一丛开得正旺的花朵,就一个劲儿地喊“哇!好漂亮!好香啊!”你看,美丽和“香香的”,这不就是最直接的感官刺激,最真诚的表达吗?她甚至不需要去分辨那是桃花还是杏花,是月季还是蔷薇,对她而言,它们就是花朵,就是美丽的代名词。这种简单直接,我特别羡慕,因为我们大人啊,总喜欢给一切套上个框框,赋予太多额外的东西,反而把最本真的感受给丢了。
然后,就是那些动词,那些充满生命力的动词。比如发芽,比如盛开。你有没有发现,这些词语本身就带着一种向上、向外的张力?发芽,是那种破土而出的力量感,是蓄势待发的希望。我每次看到我家阳台上那盆文竹,在春日里悄悄地冒出新芽,那小小的、蜷缩着的、毛茸茸的一点点绿,就觉得整个人都被治愈了。它在无声地告诉你:“你看,生命总会找到出路。”而盛开呢,那简直就是一场五颜六色的狂欢!它不再是小家碧玉式的含苞待放,它是大方、是热烈、是毫无保留的绽放。你可以想象一下,孩子们在画笔下用蜡笔涂抹出的那些红的、黄的、紫的、白的,各种五颜六色的花朵,它们不是被精心裁剪过的花束,它们是野地里自由自在、蓬勃生长的生命。那种感觉,是自由,是无拘无束,是真正意义上的“野蛮生长”。
再来说说感觉吧。暖和、温暖。这两个词,多舒服啊!它们不像是夏天的“炎热”,也没有冬天的“寒冷”那种刺骨,它们是那种刚刚好的、让人身心舒畅的温度。春天的暖和,是阳光晒在脸上的温度,是脱掉厚外套,感觉身体都轻盈起来的温度,是那种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熨帖。我记得小时候,外婆总说“春天了,晒晒太阳,把骨头里的寒气都晒出来。”那不就是这温暖的感觉吗?这种词语,它不光描述了温度,它还描述了一种情绪,一种放松,一种慵懒又带点儿活力的状态。还有那春风,不是那种呼呼的西北风,也不是夏日里带着热气的风,它是微风,是轻柔的、带着花香的、拂过脸颊痒痒的,让人忍不住想闭上眼睛深呼吸的风。有时候走在路上,突然一阵春风拂过,带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草木清香,你整个人都觉得通透了,是那种“心旷神怡”的,真的。
还有啊,那些小动物们。小鸟、燕子、蝴蝶、蜜蜂,它们不是笼中鸟,不是标本,它们是活的!它们飞舞着,它们唱歌着。这动词用得真是绝妙。孩子们眼中,鸟儿们就是开心了就唱歌,自由了就飞舞,多简单纯粹的逻辑啊。他们才不会去考究这是麻雀还是喜鹊,是金丝雀还是画眉,对他们而言,它们就是小鸟,是春天里最活泼的音符。尤其是那燕子,我每年春天最期待的,就是看到第一只燕子从我家阳台边掠过。你知道吗?那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“飞”,那是真正的“归来”,是信使,是春天真的醒来的标志!当看到燕子在屋檐下衔泥筑巢的时候,那种踏实、那种喜悦,简直是溢于言表。这种生命重现的迹象,比任何日历上的“立春”都要来得真切、来得感人。蝴蝶在花丛中飞舞,蜜蜂嗡嗡地忙着采蜜,这些画面,根本不需要你刻意去构建,它们就是春天最自然、最和谐的画卷。
你们看,这些一年级孩子们用的词儿,是不是特别像一幅幅未经雕琢的油画?绿油油的草地,五颜六色的花朵,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来的明媚,还有那暖和的春雨,湿润了泥土,滋润了万物。这些词,它们没有深奥的哲学,没有复杂的内涵,它们就是最直观的、最鲜活的、最能够触动人心的存在。它们是生命力最原始的萌动,是希望最简单的表达。我觉得啊,我们这些大人,反而应该多学学他们。少一点套路,少一点所谓的“高级表达”,多一点点直抒胸臆,多一点点真情实感。因为语言,最初不就是用来表达这些最纯粹的感受的吗?
所以啊,每当我听到或读到孩子们用这些词语描绘春天的时候,我心里就特别满足。那不是那种“哦,不错,达标了”的满足,而是那种“这才是真性情啊!”的感叹。他们用嫩绿描绘生机,用小草和花朵点缀大地,用发芽和盛开诠释成长,用暖和和春风感受温度,用小鸟、燕子、蝴蝶、蜜蜂描绘活泼的生灵,用醒来、飞舞、唱歌勾勒出一幅幅动态的画卷。这每一个词儿,都带着泥土的温度、阳光的味道,带着生命的呼吸声。它们合在一起,不就是我们每个人心里最柔软、最向往的那个春天吗?那真是,满目皆是春意,万物皆是生机勃勃啊!而且是那种最最简单,却最最震撼人心的生机勃勃。你们说,是不是这个理儿?我反正觉得,这些词儿,才是语言的灵魂,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美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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