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瓜之年, 滚瓜烂熟, 瓜田李下, 顺藤摸瓜, 瓜熟蒂落, 瓜蔓效应
你说这夏天,没了西瓜,那还叫夏天吗?简直是灵魂缺了一块儿,就差那么点儿意思,是不是?我跟你说,我这个人呢,对语言文字那叫一个敏感,平时生活中,什么词儿啊、句儿啊,就跟长了透视眼似的,总能从最寻常的事儿里头,咂摸出点儿不寻常的味儿来。比如这西瓜,它可不光是消暑解渴那么简单,在咱们的语言里头,它那份儿深沉的文化底蕴,那才真叫绝了!
就拿这吃西瓜来说吧,我跟你讲,这可不是拿起刀子“咔嚓”一劈,然后抱着啃那么粗暴。它得讲究,得有仪式感。你得先去挑,拍拍打打听声音,那清脆的“咚咚”声,像不像在敲打夏天的鼓点儿?有经验的老手一听就知道,这瓜呀,是瓜熟蒂落了,熟透了,水灵着呢。它就得是那个状态,不生不涩,刚刚好,自然的馈赠,急不来,催不得。就像人生很多事儿,也得等着它自然而然地水到渠成,是吧?你看,我最近不就在捣鼓那个自媒体账号嘛,开始的时候,恨不得一天憋出八篇文章来,结果呢,效果平平。后来琢磨着,得沉淀,得积累,内容得像这熟透的西瓜一样,有了足够时间的酝酿,自然就甜了,有滋味了。你强扭的瓜它不甜,这话真不是白说的。
然后呢,你买回家,往冰箱里一镇,那冰镇西瓜的魅力,简直是甘之如饴啊。那种从舌尖蔓延到心头的清甜,瞬间把夏日的焦躁全都冲散了。你别说,我有个朋友,她特爱吃冰镇西瓜,每次吃都得发出那种“嗯——啊——”的满足声,然后眼睛一闭,好像整个世界都清凉了。有次,我们去郊外写生,大中午的太阳那叫一个毒,晒得人头晕眼花。我当时就想,要是能有块冰西瓜,那真是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强。那种期盼,那种一口下去的极致体验,就真是“甘之如饴”了。有时候生活里那些小小的确幸,不就是这样吗?它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,但那种恰到好处的满足感,却能把一天的疲惫都洗刷干净。
不过话说回来,这“瓜”字啊,它可不光是说吃的。比如“滚瓜烂熟”,你听这词儿,多形象!以前上学背课文,老师就老说,要背到“滚瓜烂熟”,那感情就是,念出来跟西瓜从坡上滚下来一样,溜溜的,一点儿磕绊都没有。我小时候为了背《琵琶行》,那真是下了苦功,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把白居易那几句“千呼万唤始出来,犹抱琵琶半遮面”念叨好多遍,念得我妈都嫌我吵。后来终于能流利地背下来,那种成就感,就跟那西瓜汁儿,从嘴里一直甜到心里。现在我写文章,也追求这种感觉,文字要流畅,要能“滚”起来,别卡壳,别拗口,让读者读着舒服,就像那熟透的西瓜,一切开就能自然流淌出汁液来,多好!
当然了,说起“瓜”,怎么能不提“破瓜之年”呢?这个词儿多有意思啊,它不是说西瓜,是说女孩子十六岁。你知道为什么吗?因为它拆字啊!“瓜”字拆开来,上面是个“八”,下面也是个“八”,八加八,不就是十六嘛!你说咱们老祖宗,这语言的智慧,这文字的精妙,简直是绝了!我第一次知道这个典故的时候,那叫一个拍案叫绝。当时我就在想,这语言文字啊,真是活的,它背后藏着多少故事,多少巧思!每次看到那些把文字玩儿得出神入化的人,我就特羡慕,也特想成为那样的人。这西瓜,看着简单,一个圆溜溜的大果子,谁知道它字里行间还藏着这么个诗意的年龄呢?所以说,很多事儿,光看表面可不行,得往深了挖,往细了品,才能发现它真正的趣味。
再说说“瓜田李下”,这词儿虽然不是直接讲西瓜,但它用瓜和李作比喻,就是告诫我们要避嫌,别让人家误会。上次我去市场买西瓜,人家老板去旁边接了个电话,我就顺手帮他把旁边快掉下来的一个西瓜扶了一下,结果他回来,眼神就有点儿怪怪的,好像我刚才在挑他的瓜似的。我赶紧摆手解释:“不是不是,您这瓜快掉下来了,我扶一把!”他听了才笑起来。你看,就这么一件小事儿,要是没说清楚,是不是就容易瓜田李下,惹人遐想了?所以说啊,做人行事,得光明磊落,要像那西瓜瓤儿一样,红得纯粹,红得透明,别让人家猜来猜去,多累啊!
然后,我发现很多事儿,那真是顺藤摸瓜,你得有点儿耐心。比如你买了个西瓜,切开一尝,哇塞,这甜度,这口感,简直了!你就会想,这是哪个品种啊?在哪儿买的?下回还买这种!这不就是顺着那份儿美味的“藤”去摸那源头的“瓜”吗?再比如我写博客,有时候一个话题火了,我就会去顺藤摸瓜,看看大家都在讨论什么,有没有什么新的角度可以切入,或者有什么相关的话题可以挖掘。这跟找好吃的西瓜道理是一样一样的,得有那个心,有那个劲儿,才能找到那些藏在深处的好东西。
最后,我跟你说,这世上的事儿,往往都有个“瓜蔓效应”,一个瓜蔓上能长出好多个瓜,对吧?西瓜这东西,一切开,那汁水,那果肉,一下子就唤醒了味蕾,然后,你就会想,这夏天,是不是应该来点儿海边烧烤啊?再来个冰淇淋啊?或者干脆就躺平一天,什么也不干,就吃瓜!你看,一个西瓜,它能引发多少联想,多少行动!这就跟社会上的很多现象一样,一个小的苗头,可能就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。我最近看到一个新闻,说某个地方因为气候原因,西瓜大丰收,结果农民卖不出去,价格暴跌。你看,这就是一种“瓜蔓效应”啊,一个丰收的“瓜”,引发了整个市场甚至社会层面的问题,最后可能还会影响到农产品政策的调整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?所以说,别小看一个西瓜,它能牵扯出的,可不只是甜不甜那么简单的事儿。
说了这么多,我发现我真是离不开西瓜,也离不开这些围绕着“瓜”字生发出来的智慧。这不,说着说着,嘴里又开始泛甜了,看来,是时候再去冰箱里搬一块冰镇大西瓜出来了!人生嘛,不就是这些细枝末节的观察,和那份儿对文字、对生活的热爱,一点点拼凑起来的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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