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来往往,熙熙攘攘,说说笑笑,高高兴兴,开开心心,红红火火,干干净净,整整齐齐,婆婆妈妈,吞吞吐吐,慌慌张张,风风火火,叮叮当当,吱吱呀呀,郁郁葱葱,密密麻麻,点点滴滴,零零星星,真真切切,形形色色。
嗐,说到这词儿啊,aabb式的,我跟你说,它们可真不是一般文字能比的。你想想看,就那么两个叠字儿,活生生就把一个平淡的词儿给拎起来了,那感觉,瞬间就有了画面,有了情绪,甚至有了声音!我这人呢,对文字特别敏感,有时候走在路上,听别人聊天,或者刷个新闻,但凡看到这种词儿,我心里头就忍不住要咂摸咂摸,嘿,妙啊,真妙!
就拿“来来往往”来说吧,这两个字一出来,脑子里立马就浮现出地铁站里那些步履匆匆的人影儿,那是不是人流啊?那简直就是一条条移动的河流,没完没了地淌着,带着各自的目的地,各自的烦恼和期盼,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。不像“流动”那么冷冰冰,它温情,它有人气儿,它自带一股子人间烟火气儿。又或者是“熙熙攘攘”,这个词儿一蹦出来,我立马就能闻到菜市场里那种混杂着泥土、蔬菜、肉腥、还有大嗓门儿吆喝的复杂气味。你闭上眼,仿佛就能听到讨价还价的声音,孩子们的哭闹声,塑料袋摩擦的沙沙声……那可不就是熙熙攘攘吗?那种嘈杂而又生动的景象,一下子就立起来了。不是“热闹”,比“热闹”有层次,有细节,有生活气儿,对不对?
我特别喜欢看人说说笑笑的样子,甭管是三五好友街边撸串,还是老头老太太公园里下棋唠嗑,那种状态,你一瞅就觉得,嗯,日子就是这样儿,有声有色,高高兴兴的,开开心心的。这两个词儿啊,把那种从心底里透出来的愉悦,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光彩,描绘得淋漓尽致。不像“高兴”那么单薄,它强调的是一种持续的状态,一种氛围,一种感染力。你看到“开开心心”四个字,是不是都能感受到那股子欢腾劲儿了?我啊,就希望我的生活也能一直这么开开心心的,没那么多糟心事儿,对吧?
不过,也不是所有aabb词儿都那么让人开开心心的。有些词儿吧,它就是带着一股子烟火气,甚至有点儿……怎么说呢,有点儿“土味”,但就是这份“土味”,才让它真真切切地贴近我们的生活。比如“婆婆妈妈”,你说这个词儿,它形容一个人做事不干脆,唠唠叨叨,拖泥带水,是不是特别精准?我就有那么一两个朋友,每次约个饭都能婆婆妈妈半天,从地点到时间到吃什么,纠结得恨不得用上圆周率,我听着都替他们着急!还有那个“吞吞吐吐”,这词儿多形象啊!你一听就知道那人说话吭哧瘪肚,有话憋着不说,或者支支吾吾,那急得人啊,恨不得替他把话说出来。这种词儿,它自带表演属性,你说它是不是特牛?
我跟你讲,这些aabb词儿,很多时候都跟声音有关系。像“叮叮当当”,你立马就能想到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声音,或者工地上敲敲打打的声响,甚至是我们小时候,爸妈在家里忙活,偶尔碰掉个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。还有“吱吱呀呀”,这声音一出来,那画面感就更绝了!老旧的木门,被风吹得晃晃悠悠的窗户,甚至是我小时候玩的那个,呃,老式摇摇椅,它一晃就“吱吱呀呀”地响,那是一种带着回忆的、有点儿年代感的噪音。这种词儿,直接把耳朵给骗了,让你仿佛真的听到了。
再往大了说,你看“郁郁葱葱”,多美啊!一下子就把你带到了一个生机勃勃、绿意盎然的世界,那不是一般的“绿”,那是深沉的、茂密的、充满生命力的绿。春天郊游,看到山坡上那些郁郁葱葱的树林,那感觉,真是心旷神怡。或者是“密密麻麻”,这个词儿可厉害了,它可以形容人群,比如节假日景点里“密密麻麻”的人头;也可以形容夜空中的星星,或者一张纸上“密密麻麻”的字。它强调的是一种紧凑、密集的状态,而且往往带着一点点密集恐惧症的特质,让人看着就觉得有点儿喘不过气来。但这种感受,不就是它词语的魅力吗?
我的生活里啊,这些aabb词儿真是无处不在。比如说我喜欢家里干干净净的,东西都得整整齐齐地摆好,不然我心里就膈应。我也会憧憬未来,希望我的事业能搞得红红火火的,就像过年贴的春联,那股子喜庆劲儿、兴旺劲儿,都从这词儿里透出来了。有时候,突然接到一个紧急任务,那真是风风火火地就开始忙活起来,恨不得自己长出三头六臂,那股子急切劲儿,这词儿表达得简直真真切切。
这些词,它不像那些规规矩矩的四字成语,虽然也有格式,但它更活泼,更生动,更接地气。它们就像一个个小精灵,蹦蹦跳跳地钻进我们的日常对话里,让我们的语言变得更有温度,更有色彩。它们承载的不仅仅是词义,还有情绪,有场景,有我们对生活的点点滴滴的观察和体验。你说说,少了它们,我们的汉语是不是就少了一大半的灵气儿了?少了那种形形色色的、有声有色的、有滋有味儿的烟火气了?反正我是觉得,这些词儿,真是我们语言里最灵动、最让人惊喜的一部分。我可太爱它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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