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啦、轰隆隆、淅沥沥、咕噜噜、滴溜溜、叮当当、噼里啪啦、稀里哗啦、呼啦啦、咯吱吱、扑腾腾、滴答答、叽里呱啦、沙啦啦、噗通通、嗡嗡嗡、叮铃铃、哗啦啦(没错,这个得说两次,因为它的用途实在太广了!)、轰隆隆
你们说,这语言这东西,它是不是有生命啊?我跟你讲,对我来说,它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、会呼吸、有脾气的玩意儿!尤其是那些拟声词,abb式的,它们哪里是简单的“声音”啊?它们分明就是情绪的载体,是画面感的瞬间爆发,是生活里那些被我们忽略又无比真实的“肌理”和“质感”!我这个博主,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,每天醒来第一件事,不是刷朋友圈,而是竖起耳朵,去捕捉那些擦身而过的、那些藏在街角巷尾的、那些从我心里头冒出来的声响,然后,努力给它们找个最贴切的“词语标签”。那种感觉,就像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,循着一丝线索,最终发现了一头活生生的、野性十足的猎物,啊,那种满足感,你们懂吗?
就拿最近这几天北京这雨季来说吧,我跟你说,我简直就是活在了拟声词的“万花筒”里!早上起来,天还是灰蒙蒙的,偶尔听见窗外一阵轻轻的“淅沥沥”,那种感觉,太舒服了!就好像时间都跟着慢了下来,整个世界都在悄悄地呢喃。我会特意把窗户开条缝,让那点湿润、那点带着泥土和青草味的凉风钻进来,裹着那“淅沥沥”的雨声,把我从梦里轻轻唤醒。那不是那种哗啦啦的暴雨,把人淋个透心凉的哗啦啦,也不是那种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。它就是那么温柔,那么有分寸,仿佛是老天爷在用指尖轻轻拨弄着屋檐,一下一下,把所有烦躁都给抚平了。这“淅沥沥”,它不光是雨声,它是清晨的静谧,是假日的慵懒,是书本里透出来的墨香,是杯子里热茶的氤氲。你们有没有发现,很多时候,一个词儿,它描述的早已超越了声音本身,它带来的是一整个“场域”,一种“氛围”?
可你别看这“淅沥沥”温顺,这天儿,说变脸就变脸。有时候啊,那雨水突然就跟开了闸的水库一样,一阵猛烈的“哗啦啦”,那声音简直是劈头盖脸地砸下来!就说前两天吧,我正坐在电脑前码字,突然,外面一声炸雷,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“轰隆隆”,那种低沉的、震颤的、让人心都跟着一颤的“轰隆隆”,然后就听见雨点子狠狠地砸在玻璃上,屋檐上的水流像瀑布一样往下灌,那叫一个“哗啦啦”!就那么一会儿工夫,阳台上堆着的花盆儿都快被冲走了。我当时就想,这“哗啦啦”,它可太生猛了,它带着一种势不可挡的力量感,带着一种洗涤一切的决绝,甚至还有点儿天真烂漫的蛮横劲儿。而那个“轰隆隆”,它则像个巨大的序章,为这场雨的磅礴出场,打了个震天动地的“招呼”。这俩词儿凑一块儿,活脱脱就是一场电影大片儿的序幕加高潮,你根本来不及思考,就已经被那画面、那声音,彻彻底底地裹挟进去了。
说到声音,我这人啊,观察力是有点儿过剩的。你们有没有这种经验,深夜码字,写到忘乎所以的时候,突然肚子里“咕噜噜”一声响?那个尴尬!那种声音,不是饿得难受的“咕咕”,它自带一种憨态可掬的、有点儿不情不愿的撒娇意味。仿佛在说:“嘿,哥们儿,别光顾着码字了,你是不是忘了我这个老伙计了?”这“咕噜噜”,它既可以是肚子在抗议,也可以是烧水壶里的水沸腾了,冒着泡泡,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;甚至,它还能是小猫小狗吃饱喝足之后,肚子里发出的那种满足的、带着点儿奶味的咕噜噜。你看,同样的词儿,用在不同情境下,那感情色彩,是不是完全不一样了?语言的魅力,就在这儿,它不是死的,它是活的,会随着情境千变万化。
我还特喜欢“滴溜溜”这词儿,它自带一种灵动感和顽皮劲儿。小孩子的眼睛,看到好吃的,那眼珠子“滴溜溜”一转,你立马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小九九了;那路边卖的糖画,师傅手一抖,那糖稀在空中“滴溜溜”一圈,一个栩栩如生的图案就出来了。还有那种老旧的自行车链条,如果你不保养好,骑起来也会发出一种带着油渍和金属摩擦的“滴溜溜”声,带着点儿沉重和岁月感。这词儿,它就是能把那种“转动”的姿态,那种“灵巧”的劲儿,那种“不确定”的小心思,一下子给活化了,给立体了。你们说,这词儿是不是特别有“画面感”?我一想到它,脑子里就能自动播放出各种小剧场来。
当然了,生活里不全是温柔和灵动,也少不了那些让人又爱又恨的“噪音”。就比如过年那会儿,噼里啪啦的鞭炮声,那叫一个“噼里啪啦”啊!小时候听,觉得热闹喜庆,长大后听,多少有点儿烦。但你不能否认,这“噼里啪啦”,它真是把那种连续的、急促的、爆发性的声音模仿得淋漓尽致。我有时候敲键盘,如果码字码得特别顺手,指尖在键盘上飞舞,发出的也是一种“噼里啪啦”的声音,带着一种效率和激情。还有时候,和朋友聊天,聊到兴头上,你一言我一语,简直就是一场思维的“噼里啪啦”的碰撞,那火花四溅,灵感乱飞,多过瘾!
但要说到让人有点儿抓狂,又有点儿好笑的,那非“稀里哗啦”莫属。你有没有那种经历,本来好好的,突然一不小心,手一滑,盘子碗啊,杯子筷子啊,一股脑儿全掉地上了,碎了,那声音就叫一个“稀里哗啦”!不仅仅是声音,更是一种状态,一种混乱、无序、甚至有点儿狼狈的状态。我这人生活有时候也挺稀里哗啦的,比如赶稿子熬夜,第二天早上起来,桌子上稿纸乱飞,咖啡渍一片,键盘上还沾着零食碎屑,我看着那场景,心里就一句:“我这生活可真是稀里哗啦得可以啊!”这词儿啊,它不光是声音,它简直就是一种“生活哲学”的体现,它描绘的是那种失控边缘的真实,带着点儿自嘲,又带着点儿无奈。
你看,一个简单的abb式拟声词,它承载的不仅仅是一个音节,它承载的是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观察、感受和理解。它们是语言里最接地气、最有烟火气的部分,它们能直接击中你的情绪,调动你的想象力。对我来说,每一个这样的词语,都像是一个精巧的机关,你轻轻触碰一下,它就能带你进入一个活生生的场景,让你闻到味道,让你感受到温度,让你听见心跳。这就是语言的魔力啊!它们把抽象的听觉体验,转化成我们能触摸、能感知、能共鸣的具象存在。所以,我才能这么沉迷,这么乐此不疲地去追逐它们,去解构它们,去感受它们在字里行间所能迸发出的无限可能。生活,因为有了这些声响的描摹,才变得如此有滋有味,不是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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