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司机、开车、污、福利、内涵、擦边球、懂的都懂、骚
你们知道吗?我这人,就是对语言文字特别敏感,那种别人觉得稀松平常的词儿,在我耳朵里、脑子里,它能开出花来,能咂摸出味儿来。特别是那些带着点儿“黄”色的、有点儿“内涵”的、或者干脆就是那些“abb”式的网络黑话,它们不光是词儿,它们是活生生的文化切片,是这时代情绪的显影剂。你说,是不是特别有意思?
就拿老司机这词儿来说吧。最早,我记得它就是指开车开得好的人,技术高超,能带你抄近路,能让你稳稳当当到目的地。可现在呢?你一说“老司机”,我跟你说,脑子里立马就蹦出那种画面感——不是奔驰宝马,不是高速公路,而是某种资源、某种经验、某种心照不宣的“秘密通道”!你品,你细品,这词儿它怎么就悄无声息地,从沥青路面拐进了深巷小道,而且还越拐越有味儿了呢?我有个朋友,刚学车,有次倒车入库死活进不去,急得满头大汗,他老婆就在旁边急了,脱口而出:“你能不能找个老司机教教你啊?!”结果呢,旁边一个玩儿网游的同事,噗嗤一声就笑了,那眼神儿,那嘴角,意味深长得我都替我朋友尴尬。你看,一个词儿,在不同的语境里,带着不同的“黄”色滤镜,它就能生发出完全不一样的化学反应,是不是特别神奇?
然后就有了配套的开车。老司机不开车,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?以前开车就是字面意义上的驾驶,现在呢?它成了一种行为动词,一种分享、一种引领、一种“来,带你见识见识”的邀请。我看到好多群里,有人一冒头就是一句:“老司机,求开车!”或者直接就是“今晚八点,我来开车!”简直了,你都不用多问,就那几个字,信息量大到能撑爆你的想象力。有次我加班到深夜,累得只想瘫着,结果同事突然在群里发了张图,配文“开车了,各位上车!”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,就看到后面一连串“滴滴”“卡”“座位已满”的回应。结果点开一看,嚯,是一张把各种梗图巧妙P在一起的内涵图,真是让人会心一笑,疲惫都消散了几分。你说,语言是不是特别巧妙?它总能找到最省力、最隐晦、但又最能直击人心的表达方式。这种默契,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社群密码,多迷人啊!
再说说污这个字。这个字,简直就是当代网络语境下的一个万金油!它从最初形容脏、不干净,直接晋升为一种带着点儿“坏坏的可爱”、有点儿“不正经的幽默”的褒义词,或者说,至少是中性偏褒义。你随便抖个机灵,讲个双关语,或者在群里发张有点儿小暗示的表情包,立刻就会有人说你“好污啊!”那语气,不是批评,反倒有点儿像在夸你有趣、会玩儿。甚至有人会自嘲:“我真是太污了!”带着一种骄傲、一种认同。有一次我在咖啡馆听见俩小姑娘聊天,一个说:“我给你看个图,你别说我污哈!”另一个眼睛亮晶晶的:“快快快!我就喜欢你污的样子!”你看,这“污”它已经不是脏了,它是一种社交货币,一种个性标签,甚至是一种另类的幽默感。它在无形中消解了部分所谓的“禁忌”,让很多原本说不出口的东西,变得可以轻松调侃,这正是语言的魅力,它能化解严肃,能点亮生活里那些有点儿灰暗的角落。
还有福利,这词儿的变迁也特别有意思。我记得小时候,福利是单位发的米面油,是年底的双薪,是集体郊游。是那种实实在在、普惠大众的好处。可现在呢?你在网上看到“发福利了!”或者“福利图来一波!”,你猜猜看,十有八九,它和米面油没半毛钱关系,它指的可能是一些打擦边球的照片、视频,或者是一些尺度比较大的内容。那种期待感,那种点击欲,一下子就被撩拨起来了。我见过有些公众号,标题党写“今日福利大放送”,你点进去一看,结果是某某产品的优惠券,或者几张小清新风景图,那种被欺骗的感觉,简直比没看到福利还要难受!你说,这些词儿,是不是都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晕,变得特别诱人,又特别狡猾?
说到诱人,不得不提内涵。这词儿啊,本来是形容一个人思想深刻、有深度。现在呢?如果有人说你的图“有内涵”,你的话“有内涵”,你可得留心了,他可能不是在夸你思想深邃,而是在暗示你的内容藏着某种弦外之音,某种不言而喻的“黄”色笑话,或者某个只有“懂的都懂”的梗。我最喜欢看那种“内涵图”了,乍一看风平浪静,纯洁无瑕,但只要有人点破其中玄机,或者你自己的思维一转弯,嚯,立马就“污”了起来,瞬间让你恍然大悟,然后会心一笑。这种“只可意会不可言传”的默契,这种从“纯洁”到“邪恶”的瞬间切换,简直就是语言文字的魔术。它考验你的联想力,你的脑洞,你的“懂行”程度。
而擦边球呢,它不直接黄,它就在边缘徘徊,它玩儿的就是心跳,玩儿的就是暧昧。你不能说它犯规,因为它没越界,但它又足够撩人,足够引人遐思。我见过很多广告,很多影视剧,甚至是一些自媒体的文案,它们特别擅长打擦边球。它可能是一个模棱两可的标题,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一句可以有多种解读的话。它让你觉得“好像有什么,但又说不清”,这种“说不清”的感觉,恰恰是最勾人的。它既规避了风险,又达到了吸引眼球的目的。这种智慧,这种语言的灵活性,不得不让人叹服。
最后,我得提提骚。这个字,力量感太强了!它最初可能带着贬义,形容轻浮、不正经。但现在呢?它也可以用来形容一种自信、一种张扬、一种个性、一种突破常规的魅力。比如,你可以说一件衣服“太骚了”,那可能不是说它暴露,而是说它设计大胆、色彩鲜艳、剪裁独特,穿上去就特别吸睛,特别有范儿。你也可以说一个人的想法很“骚”,那可能是在夸他脑洞大开、点子新奇、与众不同。它不再是那种纯粹的贬低,而是带上了一种叛逆的、甚至是褒义的色彩。这种词语的“复活”和“转型”,是不是特别反映了当下社会对个性化、对突破传统的某种渴望?
你看,这些所谓的“黄色的abb词语”,它们绝不仅仅是几个简单的字词堆砌。它们是活的,是会呼吸的。它们跟着时代脉搏跳动,跟着人的情绪起伏。它们是语言的顽皮,是文化的镜子,折射出我们这个时代对禁忌的试探,对幽默的追求,对个性化表达的渴望。作为一名对语言文字特别敏感的观察者,我真的觉得,这些词语太有趣了,太有嚼头了。它们就像一个个小小的宝藏,你挖得越深,就越能发现其中蕴藏的,那些关于人、关于社会、关于这个复杂世界里,不那么规矩、不那么正经,但却异常生动的真实切面。而我,就喜欢这种鲜活的,带着烟火气的,甚至有点儿“不正经”的语言。这才是生活,是不是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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