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冬腊月,冰天雪地,滴水成冰,天寒地冻,雪虐风饕,呵气成霜,风刀霜剑,千里冰封,万里雪飘,朔风凛冽,寒风刺骨,腊尽春回。
最近这天儿啊,真是没法说。不是普通的那种凉飕飕,是那种,怎么形容呢,就是一出门,整个人都被“拎”起来,扔进一个巨大的冰箱里,然后冰箱门,“哐”地一声关上。我这个人嘛,你们也知道,对文字特别敏感,一到这种时候,脑子里各种词儿就开始乱蹦。尤其是那些描写冬天的,听着就感觉身上起鸡皮疙瘩。
就说这个寒冬腊月吧,啧啧,这词本身自带一股子肃杀和年味儿。不是一月二月那种数字堆砌出来的冷,寒冬腊月听着就好像能闻到雪的味道,能听到风呼啸的声音,还能看到家家户户忙着过年,但外面一片萧索的景象。小时候大人常说,“进了腊月,一天比一天冷”,那感觉可真不是盖的。手伸出去,感觉不是自己的,像两根冻萝卜,硬邦邦的,一点知觉都没有。那时候哪有现在这些保暖衣啊,就是棉袄棉裤,穿得跟个球似的,走两步都费劲。但就算穿成那样,风还是能钻进来,朔风凛冽,呼呼地刮,刮得脸生疼。特别是晚上,窗户玻璃上都结了厚厚的冰花,哈一口气上去,瞬间又凝结成一片白霜,那种感觉,真是太具象了,呵气成霜,就这么简单,又这么残酷。
好多人说冬天浪漫啊,雪景美啊。美是美,冰天雪地的,放眼望去,白茫茫一片,有时候阳光照在雪上,bling bling的,确实挺壮观。尤其要是赶上个晴天,千里冰封,万里雪飘,那种纯粹的白色,像一幅巨大的水墨画,美得不像话。可那都是远景,是你在温暖的屋子里隔着玻璃看的。你真要是置身其中,那就不是浪漫了,是考验,是生存!那种冷,是天寒地冻的,感觉地球都被冻住了,连时间都好像慢了下来。早上起来,水龙头一开,水不是流畅地流出来,而是小心翼翼地、带着冰碴儿地往外渗,甚至直接冻住了。这不是滴水成冰是什么?一点都不夸张好吗!
我记得有一次冬天,风特别大,雪也下得急。出门办事,走了没几步,就感觉那风跟有形似的,带着雪粒,“啪啪啪”地打在脸上,像无数细小的鞭子抽过来。那感觉,风刀霜剑!真就是风是刀子,霜是剑刃,一点情面都不留。当时就觉得,古人形容得太到位了,太贴切了,那种刺痛感,那种侵略性,不是亲身体验过,绝对想不出这么狠的词。那时候就只能低着头,弓着腰,恨不得把脸埋进围巾里,一步一步往前挪。路上几乎没人,偶尔有个人也是全副武装,裹得严严实实,匆匆忙忙地走。整个城市好像都失去了活力,蜷缩在那片白色的冰冷里。
有些人喜欢挑战严寒,去冰钓啊,去滑雪啊。我佩服他们。我啊,到了冬天就想冬眠,猫在屋里哪儿都不想去。外面的世界对我来说就是 雪虐风饕,像个张牙舞爪的怪兽,要把我吞噬。你能想象吗?风像发了疯一样呼啸,卷着雪花漫天飞舞,能见度极低,世界一片模糊。站在这样的天气里,感觉自己随时都会被吹走,被冻僵。那种无助感,那种对大自然的敬畏和恐惧,一下子就上来了。
所以啊,这些词,寒冬腊月,冰天雪地,滴水成冰,天寒地冻,雪虐风饕,呵气成霜,风刀霜剑,朔风凛冽,寒风刺骨……它们不仅仅是文字,它们是有温度(或者说,是没温度)的,它们是有触感的,是有声音的,是能让你身临其境的。每一个词背后,都凝聚着无数人对抗严寒的真实体验和深刻感受。古人真是厉害,能用这么几个字,就把那种彻骨的寒冷、那种孤寂的景象、那种挣扎的体感描绘得淋漓尽致。比什么“零下十度”、“大雪”要有力量多了。这些词一说出来,我就能闻到那种冰冷的空气,看到那种被冻得发白的世界,听到那种呼啸的寒风声。它们不仅仅是语言的工具,更是情感和记忆的载体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,再漫长的寒冬腊月,总有过去的时候。腊尽春回嘛,等熬过了最冷的日子,看到枝头冒出新芽,听到鸟儿开始唱歌,那种感觉,简直是重生。那时候,再回想起这些形容词,它们就变成了一种回忆,一种经历,甚至带上了一点点“我已经战胜它”的自豪感。语言啊,有时候真是个神奇的东西,能把感觉留存下来,也能把你带回那种感觉里去。所以,即使我现在缩在暖气房里,敲着键盘,但只要用到这些词,那股子寒风刺骨的感觉,好像又回来了!赶紧再把厚衣服裹紧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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